该死,我特么今天是撞了什么邪,又是碰上叶歌那贱人,又是要应验新闻报道的事件,这几乎是百万分之一的概率了吧…唔,如果是正面对抗的话,我肯定不是这个司机的对手,如果他持有凶器的话就更惨了,说不定会沦为被女干尸的下场…
脑海里掠过自己被摧残后,身无寸缕被抛尸在深山老林,血和其他的各种秽物流淌凝结,多天后才会被发现,却已腐烂生蛆,还要被大加报道与法医取证,死了也不得安生,成为某些人的饭后谈资,乃至被取笑鄙夷恶意揣测…
陈漱便不寒而栗!
都怪我贪小便宜!
陈漱在心里狠狠摔了自己一巴掌,明明知道这种事最近闹得如火如荼,还抱着侥幸心理…陈漱真想把十几分钟前的自己挫骨扬灰!
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后悔药吃,我既不会什么功夫,积累的负面情绪值不够也无法从系统借力,那么就只能动用凡人的智慧随机应变,巧妙周旋寻找破局方法了!
心念电转,看似过去很久,实际上也就是在一瞬间,陈漱挪着屁股退到角落,把一只手压在屁股下偷偷去摸车门的开关,另一只手晃了晃一直亮着屏,显示桌面的手机,操蛋的表情也迅速换成了勉强的格式化笑容,“司机师傅,开错路就开错路了嘛,直说就好了,开什么玩笑啦,我又不会怪你,还是说车子出问题熄火抛锚了?不用担心,我已经打电话给我爸妈让他们过来这里了,他们很快就到。”
陈漱这番话显然是在撒谎,她连朋友和熟悉的邻居都没几个,一直是一个人生活,当然也没得爸妈,电话也根本没打,司机停车之前她都还在看沙雕段子外加发呆文青呢,而司机发难地又太快,暴露在司机眼皮底下后陈漱也只来得及切换了界面,根本没机会报警…之所以会这么说既是为了拖延时间,虚以为蛇,也是在用潜台词警告这个司机:我已经把我们的位置告诉别人了,一旦我出什么事,你也休想逃过法律的制裁,立刻就会被抓入牢狱之中!
陈漱觉得,这个司机也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无非就是个油腻的中年人,属于红尘滚滚挣扎的芸芸众生之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早就被生活磨光了棱角,提前衰老,沧桑又麻木,会对她图谋不轨说不定只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压力过大而导致情绪失衡,心血来潮做出的激情犯罪,只要让他意识到犯罪后惨痛的惩戒,想来他应该会冷静下来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事实上,陈漱也挺能理解他,因为她也曾想过干脆让这个令她受尽白眼,从童年起就没感受到多少温暖幸福,充满人性丑陋的人类互相背叛,欺骗,伤害发动战争,吃枣药丸的世界直接毁灭算了。也想过屠杀那些无良宗教,民族,权贵官僚,网络暴民,刁民之类…不过考虑到后果和自己力量的渺小,她连声张都不太敢,更别提去做了…
所以她也算是给了司机一个开玩笑的台阶下,只要司机愿意借坡下驴,她也不介意当无事发生。
暴脾气地掀桌揭露恶人并反抗固然爽快,但也很可能被恶人按在地上摩擦至付出惨痛的代价,品尝了这么多年的人情冷暖,陈漱明白,有时候妥协和忍气吞声虽说很可耻,但却十分有用!
果不其然,司机闻言,怔怔了一下,脸上出现挣扎,犹豫,乃至痛苦和迷茫的神色,也不一直盯着陈漱的敏感部位和一些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看了。
陈漱松了口气,同时有些佩服自己,如果她现在不是语言谈判,而是和某些女孩一样下意识逃窜,破口大骂,无脑威胁当着司机面报警,局面早就要崩溃失控了。
念及如此,陈漱趁热打铁,“司机师傅,你大半夜出来工作也是很不容易呢,待会儿我会叫我爸妈载你一程,送你回家顺便帮你把车送去修理的,你的老婆孩子也一定还在你家里等你吧?也别站着了,坐下来等人吧,我估计他们还有五六分钟就到了。”却是既打感情牌又带有威胁。
“小姑娘,你有点像我女儿呢。”司机突然换上一张诡异的笑脸说,“都是那么聪明,可爱,还喜欢穿些,嗯,是叫二次元?的衣服裙子…”
王德发?这家伙神转折的在说些什么,不太妙啊…
“二次元?那是什么,司机师傅你别误会,我对那种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倒不如说厌恶到了极点,穿这身衣服也只是工作需要,勤工俭学嘛。”
陈漱升起不详的预感,支吾说话间,手已经摸到车门的开关,正想拨动,却发现纹丝不动,却是被锁死了,要到驾驶位上去才能打开。
但…
司机大迈步跨过了车座的中隔,逼近了过来,距离陈漱仅有一米多不到的距离,想要出其不意突围都成了奢侈——司机虽然人过中年,但身材肥胖,加上阴沉的脸,几如一头大狗熊山一般堵在了前方,估计发飙起来气力也是大的很。
陈漱心提到了嗓子眼,更加退后贴紧车门无路可退的同时,启动备用计划,那只手放弃开关,摸到安全裤旁边裙撑里的一个小口袋的小巧老人机——话说这架老人机她可是用了许多年,操作无比熟练,反倒智能手机才是去年有了点闲钱才买的。
陈漱踅摸着按键试图拨打110,实际上她之前主动亮出智能手机,其一是为了安抚震慑司机,其二也是因为老人机所以有恃无恐。
“勤工俭学吗?明明可以向爸妈要钱的…真是个好孩子啊,要是我女儿也能和你一样努力,孝顺该多好…”司机嘟囔着,迷茫之色渐去,再度化作那种猥琐变态的笑容,他伸出肥腻的手朝陈漱当胸抓来,“你讨厌二次元没关系啊,大叔我其实挺喜欢的啊,穿得那么卡哇伊,粉红冒泡似的,大叔我很早以前就想和你们这种女孩好好接触接触了呢,别这么拘束嘛,我只是摸摸,你这衣服的料子好像很不错呢。”
陈漱一脸便秘之色,原来对司机的些许同情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憎恶和反胃以及愤恨,诚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但这句话倒过来也是应验的,可怜人的可怜不应该成为他伤害别人的借口与动力,那样的话置那些同样生活凄惨却还乐观向上,竭尽全力依靠自己活着的人于何地?活该背锅被迫害吗?陈漱觉得自己的思想也许很偏激,也很厌世,偶尔也有疯狂的犯罪欲,但终究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既然她都安分守己了,凭什么偏偏要被一个中年大叔糟蹋呢!?
滴滴滴。
躲避开司机的魔爪,陈漱情急之下不小心按错了键,老人机发出刺耳的铃声。
司机的脸瞬间变得恐惧,但马上又化作了恶向胆边生,他怒极地骂道,“小骚蹄子,给脸不要脸,摸都不让我摸!裙子里藏了什么,快给我拿出来!”
“骚你麻痹!”陈漱怒骂一声,重新拨号,同时猛的起身将司机撞开,从空隙中像头猫似的溜到他后边去,然后抄起放在座位沙发垫的塑料魔法杖痛击司机的脑袋。
“你竟然还敢还手打我?!玛德说你骚还不乐意了?否则干吗要穿成这样?还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卖个好价钱!你这种女孩我见多了!不就是要钱吗!?那个小畜生也是,居然背着我出去和社会人鬼混!还滥交怀孕,要不是她去医院堕胎给我发现我还得给蒙在鼓里!你们这帮女人就是贱!”司机抓狂了,大声叫喊着,似乎回想起什么悲痛的事,大概还是关于他女儿的。
还真够惨的,这家伙的女儿也是个奇葩…
陈漱想着,边躲避司机的还击,边加大力度狠敲司机脑瓜子。
司机单手挡住陈漱因为矮个和手短而攻击范围有限的魔法杖,额头和手臂都红肿乃至流淌下血来,但疼痛更加刺激了他的凶性,他怒吼一声,一只手横扫,竟然让陈漱刚要拨打出去的老人机被失手甩飞,年老失修的老人机撞到车窗,直接掉出电池散架,黑屏了。
“fuck…”陈漱眼皮猛跳了下。
“那是你女儿,关我屁事!还有我爱穿什么衣服至于你来指手画脚吗?!你这变态混蛋不过就是想找个借口渲染自己的悲惨来催眠自己,增加自己犯罪的合法性,免得仅有的良心受谴责罢了!说到底为什么是我要承受你的泄愤啊!!你这家伙不会和女儿沟通的吗?哦,我懂了,还不是因为你这家伙活得太失败,又不善解人意还三观不正才带坏孩子,真是活该!事先不预防,事后后悔有屁用!居然还有脸说我,尼玛币赶快自行暴毙吧!我看着你都觉得膈应!”陈漱骂着,像被老鹰捉小鸡似的在狭窄的车子里躲避司机的擒抱,抓挠和拳击,偶尔中了一两拳,添了青肿,反而骂的更狠,同时未尝不是一种掩饰,她把智能手机给移到了背后,但因为不太熟稔,总是按错键,没能拨出电话。
眼看越急越没办法操控好手机,陈漱看向驾驶座,心一横,要直接跳到前面去。
“你这婊砸胡说!我才没有错!明明都是那小畜生造孽!我辛辛苦苦赚钱富养她,她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还翅膀硬了,让那些社会人打我这个老爸?!玛德早知道她长成这样我就该把她射墙上,或者在她出去卖之前就把她给**了!”司机涕泪横流,双目赤红的嘶吼着,可能是因此激发了某种潜能,竟然抓住了陈漱的小腿,把她狠狠摔在了坐垫上。
陈漱一阵钝痛,刚想起来,就被按住肩膀,手机也被打掉。
“你们这些女人就全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那个小畜生,那个婆娘也是,一天天就知道讥讽我,嫌我赚钱少,给我戴绿帽,勾搭野男人,既然我辛辛苦苦养家反而什么都得不到,还欠了一屁股债,倒不如就这样快活一把,小姑娘你还没成年吧,和我女儿年龄相近啊,都是高中生?虽然长得娃娃脸了点,但也正好,干完你我再回去干那小畜生还有那婆娘,然后把你们一起杀了分尸冲到马桶里!就算被枪毙也算赚了!”司机像头狂暴中的野猪般吭哧着,鼻孔里喷着热气,浑身一股浓烈的体味熏得陈漱呼吸不过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压制陈漱,然后解开腰带,拉开裤链取出不可描述之物嚣张昂立。
走路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男人分明是已经做好付出死刑的代价然后爽一把,
陈漱目呲欲裂,沉默不言,眼眶里溢出泪来,羞愤到极点,仇恨几乎达到有生以来最高峰,但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让情绪支配行动,于是她假装顺从,但眼底一片冰冷,手伸到坐垫下,抠破了真皮,抓下一大块的棉絮握在手里。
“哈哈哈,小姑娘你怎么不叫啦,再骂我啊?怎么,怕了?早点这么乖乖的多好,说不定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会放你一命了呢?对了,小姑娘你还是处女吧,让大叔做你的第一个男人感觉如何啊?等会儿可别哭太凶哟,熬过第一阵大叔就会让你体验到升天般的**的!”司机哈哈大笑着,整张脸都扭曲了,像是地狱里的恶鬼或者夜叉,他作势就要撕掉陈漱的上衣。
“吔屎啦你!”陈漱怒喝一声,把棉絮抛出,白花花的飞舞间遮蔽了司机的视野,然后趁机挣脱,捡起魔法杖毫不留情对着司机**以标准的打高尔夫姿态狠狠一抽!
一声闷响,那话儿几乎弯曲,迸出了血,司机捂住**,嚎叫不已。
陈漱嫌弃地扔掉魔法杖,冲向驾驶座,点中一个按钮,随即一推车门,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涌进。
终于…
陈漱正要出去,突然脚脖子一痛,刹那地热与冷闪过,陈漱无法抑制地扑倒,一半身子掉到车外,手撑地间火辣的疼痛,被砂石磨破。
怎么回事!
陈漱回头一看,就发现是小腿出现了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白丝犹如被浸成红色的重锦,以至于脚脖子以下都用不了力,竟是跟腱被割断了。
司机捂着**,一脸狰狞地拿着把弹簧刀颤巍巍站起,“不会让你跑掉的,小婊砸,我要活活把你的xx和xx割掉,再把xx塞到你xx里,然后把你xx,再xx!”
你一口气说了多少违禁词啊混蛋!
陈漱没来由地在心里吐槽了一下,有点无语地想到:是因为我刚才下手迟疑了,没彻底打爆他的蛋蛋,只是伤了他的香肠,才让他这么快恢复了战斗力吗?
仁慈和温柔,真是原罪啊,我要因此丢掉生命了吗?
不甘心啊,明明我还没给叶歌那贱人好看,明明我还没逆袭,明明我获得了系统还没一展宏图,让这世界都匍匐在我脚下!
绝望中,思绪反而更清晰,时间仿佛放缓,陈漱想着,遗憾又懊悔。
等等,系统!
我还有系统!
因为太过于投入到和司机的战斗中,陈漱居然忽略了系统的提示,此番再看,负面情绪值居然又积累了几千,除了一些很记仇的路人和刘旭阳持续提供的以外,最大一笔竟…
来自于司机!
【收到来自谢昌林的负面情绪值共计2846】
陈漱看着统计数据,笑了。
再浏览系统的商城,【功力灌顶,还需136负面情绪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吗?!老天帮我啊!”陈漱掩面大笑,浑身乱颤,几乎笑出眼泪。
“你笑什么?发疯了?”司机谢昌林奇怪道,在他看来,陈漱断了跟腱,再怎么也逃不远了,不过是可以随意**的小白兔或者说煮熟的鸭子了,他正想让陈漱哭喊着求饶,然后在地上爬着,再补刀虐杀,来让**达到最高,谁知道陈漱竟然不按常理出牌,让他莫名其妙间落差很大。
“我在笑你呢,垃圾,渣滓,臭虫,绿毛龟,就你那根短小无力的xx也想干我?恐怕还没进去就得断了吧,哦,我差点忘了,你刚才就差点被我给打断了,哈哈哈,这么脆弱,难怪你老婆和女儿都喜欢勾搭男人,原来是因为这般!那还真怪不了别人呢!你可真可怜呐,绿,毛,龟~”陈漱抹抹眼泪说,表情毫无恐惧,满是戏谑和鄙夷,深深刺痛了司机本就千疮百孔的内心。
“臭婊砸,死到临头还嘴硬!我杀尼玛!!”司机怒吼,举刀砍下!
【来自谢昌林的负面情绪值+250】
“吉利的数字,兑换!”陈漱轻声道。
轰!
陈漱的身体从虚无中涌现出一股力量,璀璨,缤纷的星光充盈了肉身,她猛的扭身,后发先至地打出一拳,迎向司机。
当!噗嗤!
弹簧刀首先被崩飞,犹如砍到了钢铁或者金刚石,刀锋出现一排豁口。然后是血肉被贯穿的声音,陈漱满脸漠然地抽出化作血红的手臂,把还在跳动的心脏捏爆了。
伴随飞溅的血液,司机最后艰难的低头看了眼胸口的空洞,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只吐出些鱼泡泡似的血沫子来,便直挺挺倒下了。
PS:五千多字,在复习数学到自暴自弃的情况下更新,可能是偏激了点吧,大家不要代入过深,纯属虚构,和现实世界关系不大,请勿被我的民粹思想影响,包括之前一些影射也是。
不过话说看了泛式的视频后我发现了,陈漱竟然是天降青梅属性?
优势怕是有点大,要买股快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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